162 云璋,是不是不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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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定可以的,我只是有些怕……” 小时候父母感情不和,她不知怎样与他说,也不知他能否理解。 “原生家庭”这个词,在现代社会已经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,可这里是古代,他也许不能明白。 她太干涩,太生硬…… 看着她痛苦与抗拒的表情,秦云璋顿时一股无名之火上涌。 他把陆锦棠推在一旁,拉过被子把她裹好,“别勉强了,我想给你一个美好的体验,而不是为了我的欲/望,而对你用强,那我成什么人了?” 他要的是两情相悦的水到渠成,否则他也不用忍到今日了。 “睡吧。”他没盖被子,用被子把陆锦棠如粽子一般裹紧。 他背对着她,阖目而息。 陆锦棠心里酸酸的,谁家新婚夜,是这么过的? 一天的折腾太累了,陆锦棠起的又极早。 她本不想睡,想说些什么话来安慰秦云璋。 可眼皮愈来愈重,她渐渐陷入了意识混沌之中。 不知什么时辰,她忽然被一阵压抑的喘息声惊醒。 这喘息声把陆锦棠吓了一跳。 她立时睁开眼睛,身侧躺着秦云璋的位置已经空了,屏风另一侧却映出一个人影来。 急促的喘息声,就是从屏风另一侧传来的。 陆锦棠赤着脚跳下床,像猫一样轻手轻脚的走过去。 她探头一看。 只见秦云璋闭着眼睛,仰着头…… 陆锦棠脸上燥热,她飞快的回到床上,蒙上被子,眼眶发酸,自责让她备受煎熬。 他是王爷呀,堂堂襄王爷,竟在新婚夜里这样解决了欲/望…… 她这个妻子,原来只是个摆设么? 陆锦棠恨不得撬开自己的身体,看看里头究竟是有什么毛病。 身为医生的她,其实也明白,即便身体有毛病,也是由于心里的问题而引发的。 …… 天快亮时,陆锦棠被秦云璋唤醒,他拿过当初送给她的玄铁匕首,忽然在自己的指头上割了一个小口。 “你干嘛?” 陆锦棠吓了一跳。 秦云璋却是把血滴在了床上铺着的净白方单子上。 陆锦棠脸上一热。 “这要拿进宫里交差的。”秦云璋的语气有些沉闷。 天刚亮,他就起身离开,提着他的长剑,去了王府里的练功房。 陆锦棠又独自躺了一会儿,才起来。 立时有几个嬷嬷进来新房,说是伺候陆锦棠起身,却是在新房里检查了一遭,还拿走了那方净白有落红的床单。 可令陆锦棠始料未及的是,有一则不好的传言,在玉坤宫渐渐流传起来。 连太后娘娘都听闻了那流言,忍不住把陆锦棠召进了宫里。 “锦棠,你……咱们都是过来人了,不是闺阁里不经事儿的小姑娘了,对吧?”太后娘娘的语气很奇怪。 陆锦棠点点头,“太后有什么事,尽管直说,锦棠都明白的。” “嗯,”太后重重的点了点头,目光有些焦急的看着她,“我听说……听说云璋他……身体呃,身体不好,有些事情上……力不从心?” 陆锦棠微微一愣。 “你懂医术,想来有办法帮他调理。玉坤宫里药材有的是,缺了什么你只管往这儿要!别不好意思!”太后娘娘说着,就赏赐了好些大补的药材。 陆锦棠一看这药材,彻底明白过来,她脸色立即红的能滴出血来。 不是秦云璋不行啊,是她不行……太后娘娘全然误会了! “太后,您误会了。” “别瞒着了,哀家都听说了,宫里有个习俗,过来事儿的嬷嬷会听墙角,里头情况激烈与否,进行了多长时间,都会有记录,禀报与哀家,哀家都听说了,你们两个……唉!”太后忧心忡忡的说道。 陆锦棠听了,只觉得浑身不自在。 还有这变态的习俗? “王妃不必担心,只有新婚夜才会听这个墙角!”一旁的嬷嬷似乎看出她的不自在,立时安慰道。 “你知道,云璋他自小天赋极高,又十分聪明好学。” 太后的眼睛里,是藏匿不住的心疼惋惜。 “可惜他生了怪病……哀家就怕,他日后,连个后人都没有……虽说你能帮他治病,可病这种事儿……哀家还是希望你们能尽快有个孩子……” 陆锦棠连连点头,连现代人都十分看重孩子,更何况将传宗接代视为人生头等大事的古代人呢? 可让秦云璋背负“他不行”这样的名声……陆锦棠心中难安。 一个男人,行与不行,有关荣辱尊严,尊严有时候比命还重要。 说他不行,只怕是打脸的耻辱和嘲笑…… “秉太后娘娘知道,其实不是王爷他不行,是……” “锦棠!” 陆锦棠的话还未说完,秦云璋忽而从玉坤宫外闯了进来。 他额上还隐隐约约有些细汗,可见他这一路走得异常急。 他凝望着她的眼中,满满都是焦灼之色。 陆锦棠立即起身,“王爷。” 秦云璋看了看身旁端着许多名贵药材的宫女,他眼神暗了暗。 “啊,那些是……”太后娘娘想要解释。 “既是母亲给的,你收下就是!长者赐不敢辞,好好听母亲的话,别叫母亲担心,就是为人子女的孝顺了!”秦云璋竟主动收下了那些大补的药材。 他还极力的把陆锦棠的话给岔了过去。 两人陪着太后坐了一会儿,他便带着陆锦棠告退离开。 “我若不赶来,你是不是打算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?”马车里,秦云璋与她并肩而坐,闭目问道。 陆锦棠嗯了一声,瓮声道,“本来就是我的问题,却要让你背负议论。” “我背负什么都没关系,我是男人,非议和压力,都应该我来承受。”秦云璋摸了摸她的头,“我的傻姑娘,以后别再逞强,我不希望任何人有理由攻击你,伤害你。” 陆锦棠心头热乎乎的,却也更添自责。 太后娘娘当年能在内宫之中,杀出重围,成了当今这天底下最是尊贵的女人,没有极为缜密的心思,如何能有今日的尊荣。她还是起了疑心。 “我看,这两个人之间有古怪。”太后与她身边的老嬷嬷说道。 “有什么古怪?” “新婚夜第二天,云璋一早起来,去干嘛了?去了练功场呀,哪个新郎官儿辛苦耕耘一夜,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去练功的?分明是发泄嘛!”太后缓缓分析道。 “太后娘娘说的是……” “再有,刚刚锦棠欲言又止的,是想说什么?云璋为何忽然赶来打断她?” “莫不是……问题不出在襄王爷身上,而是襄王妃有什么毛病?不能吧……女人也能出毛病?” 太后娘娘的眉头皱的死死的。 她想了半晌,也没想明白,“璋儿为了她,把旁人送给他的美姬全都扔到庄子上去了,她若是伺候不好璋儿,可如何对得起我儿的一片心啊!” 老嬷嬷连连点头附和。 “不如叫那女人回来吧……” 嬷嬷愣了一愣,立即明白太后娘娘说的是谁。